“何况朕已经告知礼部给她这个才人之位,你身为皇后,本该贤良淑德,为国为民而不是抓住过往的私事不放。”
可我从未提及我与凌柔柔之间的雪恨,是萧从瑾已然认定我不能容人。
木已成舟,我如何劝诫已无济于事。
我只好站起来,朝萧从瑾一拜:“陛下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是好事,刚才是臣妾逾矩了。”
我脸色如常,低眉顺眼反惹得萧从瑾不爽。
他收敛起恩爱的模样,振袖冷喝:“慧宁!
你不要在这阴阳怪气,不知好歹!”
“你不能生育,朕为了你遭受多少非议,如今多少言官参朕情深误国,子嗣凋敝。”
“朕不过让你容忍一人为朕耽育皇嗣,她又是你的妹妹,你有什么可与朕置气的!”
言及他如今的心上人,萧从瑾竟有意无意地打翻我的茶盏。
瓷碎清鸣,一个激灵将我从萧从瑾的背叛指责之中唤醒。
我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冷静得出奇:“萧从瑾,我以为你今日回宫是想为我们的皇儿过冥诞的。”
4 我与萧从瑾的孩子,萧瑜死在他登基的前夜。
先太子为阻挠萧从瑾称帝,偷袭琅琊,掳走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