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周晴得意地跟我示威:「沈念,看看你今天的样子。」
我只想起了我以前的样子,家庭幸福,有可爱的朋友、相爱的男友,名牌大学毕业,被老师带入了理想的实验室,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期望。
可后来呢,男朋友被陆矜泽逼着和我分手,爸妈被逼着抛弃我这个女儿。
我被关在那个别墅里,像个畜生一样毫无尊严地被铁链绑着,在心理医生反复催眠里,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回忆和现实不停拉扯,在别墅我有时候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窗沿上。
陆矜泽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念念,坐在那里干什么呢,下来。」
我听话地从窗台上跳下来,他把我紧紧搂进怀里,我乖乖的,一点也没像以前那样推开他。
周晴大概是等不及了,跑进别墅跟陆矜泽大吵一架:「陆矜泽,你不行就我亲自来!」
「再等等吧,现在不是时候。」
周晴有些崩溃:「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受不了她在这里,受不了她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你也别想拦着我,你现在根本不快乐不是吗!」
周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听到她在哭,等他们俩出来的时候好像达成了一致,他们两带着我出门了,而周晴顺理成章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我顺从地坐到后排,周晴很得意:「今天倒是很乖嘛。」
我看着窗外,眼皮都没抬一下,车子越开越远,我不知道要开去哪里,可入目的环境越来越偏僻。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是一座精神病院。
恐慌一点点占据我的大脑,我死死抓住车把手:「我不去,我没病来这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周晴却不容分说地拽着我就要往里走:「念念,就一个老朋友而已,我带你叙叙旧。」
里面有个人早已经等着了,看清那个人的脸时,我如坠冰窟,这个人是曾经大学周晴给我下药后,差点猥亵了我的流氓。
怔愣过后我疯狂的反抗,拼命地朝外跑却被拉住。
我有些崩溃:「陆矜泽,你不是爱我吗,这个人曾经差点猥亵我,求求你带我离开。」
陆矜泽脸色一变,却把我抓得更紧:「念念,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他是这儿的医生,我们就是聊聊而已。」
周晴也在假惺惺的帮腔:「是啊,念念,这是我的朋友,怎么会猥亵你。」
情绪的那根弦崩地紧紧的,我近乎哀求:「我没有病!我也没有认错人,就是他,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可无论我怎么哀求,门还是关上了,那个猥亵犯带着猥琐的笑一步步朝我靠近:「沈念,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只要你好好配合。」
那双爪子一点点朝我靠近,我疯狂地拧门把手,门完全锁死了。
大脑突然剧烈地疼痛,脑海里浮现出相似的场景,门被反锁的彻底,我敲打着门锁怎么都打不开,面前也是站着一个男人。
那种绝望真实得让我不寒而栗。
脑海里的身形却不是陆矜泽,我努力想看,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
直到我的肩膀被人扣住,我的眼前好像一点光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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