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沈南庭失去双亲后,相依为命,去了福利院。
有次沈南庭不听我话,调皮翻墙出去玩,却触高压电网动弹不得。
我一时着急,直接上手拽他,也被强电流窜身。
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唯有傅薄言路过,如同天神降临救下我和弟弟。
“谢谢大哥...哥,以..后我...也要学你当消防员,好帅!”
“我不是消防员,是雇佣兵,不用学我,要好好读书走正道。”
我和弟弟努力记下傅薄言的脸,弟弟发誓跟随他,我却暗中以身相许。
虽然,我一直知道,他心底始终有白沐禾...
可我仍然认为真心能打动他,努力当了傅薄言的7年的舔狗,终于成为他的妻子。
眼前,他搂着白沐禾教她打枪的画面,让我心里酸涩得厉害。
他以前也这样教过我,其实我根本无需他教。
我爸爸是世界顶级杀手,我和弟弟从小耳濡目染,枪法也不赖。
这些年,我没碰过枪,一直默默跟随他,他受伤时,我替他包扎。
必要时,我甚至挡在他面前挨刀扛子弹。
上一次,其实也是我救了他,他被伏击昏迷,醒来后身边却是白沐禾,我的功劳被白沐禾冒领。
只因白沐禾的爸爸是他们组织的高官,承诺我让功于她,傅薄言能得到最好的救治。
我对世俗功名利禄不感兴趣,当即答应,不想耽误治疗。
为了靠近他,感谢他,我一直藏拙。
他醒来却发现白月光白沐禾回来了,从此眼中再也没有我。
我太蠢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的枪口会对准我。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
弟弟还在他手上,我必须撑住。
意识逐渐模糊,耳边竟出现不合时宜的情欲黏腻声。
我拼力睁开双眼,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沈竹心,你可别误会,我是在帮沐禾提升射击专注力。”
“你也不用装的这么受伤,沐禾用的气枪,根本不会伤人。”
白沐禾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赤裸着香肩,残留着傅薄言的痕迹。
我无力应答,只祈求尽快结束。
至少,腹部还没中枪,我的孩子还能活。
身上的衣服大面积染血,子弹的洞口清晰可见,又深又大。
白沐禾不满娇泣:“我不敢打了,竹心姐应该是不愿意当靶子,她都吐血抗议了。”
“我的枪法很准,明明就没有打到她,她却那么夸张....”
傅薄言轻柔地摸她的头,安抚道:“别紧张,你没问题。”
又是一枪,幸好打歪,我身旁的木板“嘭”的一声炸裂开。
大块的木板飞速冲向我的腹部,
强烈的坠痛感,清晰地提醒我,孩子危险!
我又开始挣扎求饶:“老公,我肚子好疼,孩子可能不行了,我要去医院。”
傅薄言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他起身下场,却被白沐禾拉住。
“薄言哥,这一枪又打偏了,是不是还得脱一件,人家都快没衣服穿了。”
白沐禾带着傅薄言的手解开内衣扣,双兔蹦跶而出,她娇羞地遵守开场傅薄言定下的游戏规则。
我虚弱地喊着傅薄言,却再一次被夺走注意力。
“啊,好疼!”白沐禾捂住红红的手掌,傅薄言立马凑了过去。
“应该是枪支后坐力太强,你换一把。”
他心疼地揉着白沐禾的手掌,还替她吹了吹。
却放任木板砸在我的身上。
身上虽然疼,可心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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