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沈慕之的话说,是我欠她的。
所以他要我用心脏还她的恩情。
我忍着痛认真的观察着沈慕之的神色,他只顿了一下便恢复正常,他没回我。
我想,他当然舍得。
毕竟我和时宁,他从来都是选择后者。
我想起那天,我去市内有名的寺庙为沈慕之祈福。
刚迈入大殿,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沈慕之跪在殿前,将头磕的红肿。
让我想起有次他高烧不退,我哭的不能自已,祈求神明保佑他。
最终被他敲着头说,“神明都是假的。”
时宁红着眼眶站在他身侧,他将头磕的很响。
巨大的声音让周围人朝他们投向同情和羡慕的眼神。
我站在殿外,看着我的丈夫。
那样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此刻却跪在殿前,一遍遍的磕头祈求神明能救助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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