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这话太糙了。
糙得我脸都红了。
他大概也察觉出了我的窘迫不再逗我,只是把我送回了家。
郁家和瞿家的距离很近,回家的路总是同一条。
电梯里,我们两个人默默地站着,我尽量不去打扰这份静谧,眼神四处游离,却总不自觉地瞟向他。
我发现,当我偷瞄他时,他的目光似乎也正悄悄观察着我,这让我的耳尖不自觉地烫了起来。
“叮”一声,电梯门缓缓开启,瞿司白停在了我的家门口,没有再继续往里走的打算。
他把行李箱交给我:“好了,我就不跟你一起进去打扰你和郁老爷子的团聚了。”
我接过行李箱点了点头。
他轻笑一声,伸出手,轻轻揉乱了我的发丝。
“好了快进去吧,过两天我会和爸妈一起上门提亲。”
这话让我的耳尖刚刚褪去的红晕再次涌了上来。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没有再回头多说一句,但心里却是暖暖的。
我拖着行李箱,缓缓踏进了这个好几年未曾归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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