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我慌张跑回,满脸不悦地问道:“今天的菜不和你口味吗?
就看见你四处乱窜。”
“是凳子上有钉子吗?”
我勉强从唇齿间挤出了一抹微笑,说了声抱歉。
宁从文快速将一杯白酒递进了我的手中。
我端着酒杯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我小声说了句:“不好意思,今天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
宁从文的爸妈还没说话,他却不乐意了。
“你怎么回事?
我爸妈敬酒你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我知道宁从文一向好面子,在亲朋们面前都营造出我们家庭十分和谐的场面。
可是今天的我确实喝不了一口酒。
在我再三的拒绝之下,宁从文满脸不高兴地对我说:“不管你今天找什么借口,这杯酒必须喝下去。”
来这里短短二十分钟,我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这三个月,我的胃病犯了很多次,脆弱的胃部经不起任何酒精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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