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抱着儿子的血衣忍不住崩溃大哭。
哭到脸都发麻了,我的情绪才平静下来。
我边走边问,终于来到了季闻的房子,偶尔季洛会来这里住。
他告诉过我,他会将钥匙藏在盆栽下面。
我走进季洛的卧室,这里空荡荡只有当年我来时布置的几件家具。
打开衣柜里面就只有几件短袖,季闻说他不会给季洛优待,但是为什么连衣服都不让他放呢。
走到书桌,我在上面看到一张他大学毕业时我求季闻陪我们娘俩拍的合照。
我把照片从相框里拿出来。
我把合照中季闻的部分剪掉,用国旗包裹好季洛的遗骨和血衣,然后联系大巴去机场。
儿子,妈妈带你回家。
既然季闻只关心别人的儿子,那儿子的尸骨也用不着让他看到了。
想起我第一次来时,也是被他拒绝使用私家车,只能自己摸索着找到大巴,才来到这房子。
儿子的遗物很少只一个单肩包就够了,我背着包抱着盒子走到门口。
我走到门外时才发现门外停着一辆红旗车。
我一怔,听到了李清清撒娇的声音:“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下车还要你抱,多不好意思呀”接着是季闻的声音:“这里毕竟你不熟悉,你娇娇柔柔的,这样我比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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