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似乎脱离了我原定的构想。
不自觉的,我也陷入了沉思。
当我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日了。
镇北王每日都在,那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几乎要生根,我这心上的初衷貌似生出了几条裂缝,我开始忐忑,不安!
看着他端着餐盘推门而入,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在他摆弄碗碟的时候,下床,夺门,一气呵成。
终于出了门,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望着院子空地上已经栽满了的鲜花,心头微哽。
那日走遍京城的途中,他问我喜欢什么,我随口道,‘喜欢鲜花满院。
’“可还喜欢?”
身体被半揽住,我想躲,又难躲,因为我们是夫妻啊!
我叹了口气,“女人多半都是喜欢鲜花的。”
我转身想往前走,却被他握住了手,“你在紧张?”
他一言窥透了我的心思,但是我只能装作莫名,“我紧张什么!”
继续往前走,我索性换了个话题,“王爷,我不想去找那位疯女人多言了,日后让她好好待在自己的屋头,别出去害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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