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什么,可以改。”
“两年在外,他们都死了,死了很多很多人,我一直惦记着,夫人在家中等我,跌入冰川,我爬了两天,才接洽到援军……”“书儿……”他喃喃呓语,抱得她越来越紧,仿佛要融入骨髓。
宋锦书快要窒息。
她徒睁着明澈的眼,泪水蓄满眼眶,无声地滑落,润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在外厮杀的过往,她从没问过江欲行。
他也未曾提及。
她只知道,江欲行后背有好几处刀疤,有一道深可见骨。
那该多疼……侯府的载誉,是他用血换来的!
感觉到她消瘦的身躯在怀里颤抖, 男子松开了她,低下头正视着她泪眼婆娑的眸子,心疼地不知所措,“书儿不要哭,不哭……”他不住地擦拭宋锦书的泪痕,但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
他慌了,“都是我混账!
我该死!”
江欲行回身举目搜寻,看到了放在桌子角的佩剑,踉跄地扑过去,“我还不如客死异乡,省得惹夫人厌烦!”
“不可!”
宋锦书心惊,赶忙抓住他拔出半截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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