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意推脱,面色惶恐如受惊幼兔。
而凌曜把我搂在怀中,笑意温柔,“这有什么配不配得的?”
“孤的乔娘,本就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
我暗中授意,将凌曜这两句话传遍了后宫。
眼见着我的地位水涨船高,贵妃终于怒了。
她已一月未得凌曜宠幸,脾气俨然成了一点就着的炸药。
凌曜刚走,贵妃就带着百来个宫人,气势汹汹地来了我宫中。
今时不同往日。
我慢悠悠地从美人榻上下来,青丝散落在嫩白肩头,慵懒地对贵妃一笑,“娘娘好大的架势,乔娘惶恐。”
贵妃目眦欲裂,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妓子出身的下贱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
我呀了一声,故作羞赧地眨了眨眼。
不经意间偏头,露出脖颈上新鲜又暧昧的痕迹。
而后,颇无辜地反问贵妃,“乔娘读书虽不多,却也听说过一句话,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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