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小心搀扶身旁的女人出来,都不曾瞧上我一眼,冷漠道:“不是所有人戴上了义眼,就都是安总。”
“下次遇到这种拜金攀高枝的,直接打出去。”
我孤儿院出身,幼时为抢夺食物,曾被人戳瞎左眼。
傅一鸣曾经在我一无所有,快要寻死的时候,盛赞过我的另一只眼。
如秋水般明眸善睐,世上罕有,所以稀缺。
他怕我自卑,主动送给我一副墨镜。
哪怕价格根本匹配不上现在的我,我仍然在任何场合都戴着它。
我的心一颤,拔高音量,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傅一鸣,你真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其实我早察觉晚礼服的劣质,而且这粉嫩的颜色,与我极为不相称。
但因男友的心意,我还是选择穿上它赴宴。
可跟他身边女人穿的正品一对比,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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