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纪念日和求婚日,在她眼里还不如她秘书一句感冒来的重要。
我冷笑:“他又不是要死了,你不会自己去给他买药?”
不等她回答,我便挂了电话。
七年了,我终于发现,原来孟思瑶早就不爱我了。
我走上前,将手里那枚这些天一直珍藏的戒指扔进大海。
该是时候离开了,向我的七年道别。
回到家,我浑身湿的能滴水,我冲了个热水澡,灌下药便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房子里孟思瑶的东西。
孟思瑶深夜两点才回家。
我看到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她一进来就不耐烦的吼:“让你给苏明轩送药你不送就算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让你来接我,你是瞎了吗看不见?”
“外面雨那么大,我衣服都湿了!”
我面无表情的扫向她,不过是湿了一半衣角。
她看我沉默不语,客厅里多出来好几个箱子,皱眉问我:“郑楚轩,你搞什么呢?”
我停下手中的活,冷冷道:“我们分手,给你两天时间搬出去。”
“你神经啊?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7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