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坐起来,眼里一片空洞。
我似乎已经不认识他了。
我认识的萧晨渊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
不会任由其他人欺凌侮辱我。
更不会说出将我丢入军营做军妓这样的话。
他知道,我不怕疼,不怕苦,但怕辱。
我不看他,他也没有多做停留,愤愤而去。
无力的手缓缓摸上久违的柔软衣服,我眼里闪过熟悉的感觉。
这衣服似乎是我先时的尺寸,不过我如今骨瘦如柴,衣服只能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我循着记忆拖着无力的双腿慢慢走进大殿。
殿里却响起窃窃私语:“这叛徒恬不知耻,竟敢走皇后娘娘才能走的中宫正门。”
“听说她以前与皇上曾有口头婚约。”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卖国贼还妄想嫁给皇上不成。”
我脸色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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