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哥哥刚将玫瑰花瓣全部摘下放进清水里时,门外的门铃却敲响了。
“阿瑰哥,你在吗?
阿瑰哥……”一个娇俏的女声闯入我的耳蜗,但我无心理会,眼里只有哥哥。
但是门外的女人却不断的敲着门,喊着哥哥的名字,很是烦人。
我看着哥哥,哥哥却示意我去开门。
开门时,女人正扭着腰站在门口,胸口的事业线若隐若现,下垂的睫毛似乎没看见开门的是我,还娇媚的说:“阿瑰哥,人家包了馄饨,想着……”抬头看见我的一眼,女人没有了前一秒的娇俏,转而一脸的怨气。
“你是谁?”
不等我回答,女人接近着说:“我不管你是谁,阿瑰哥只能是我的,想都别想。”
随后便从我身边越过,直奔哥哥而去。
我笑了,真是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情愿来送死的。
“阿瑰哥,我就说你种的玫瑰是最好的,你说它和人家的嘴唇是不是一个颜色的。”
女人随手拿起桌上遗落的花瓣,放在自己的唇上。
“很快你也会和它的颜色一样的,别慌。”
只是我没想到哥哥却反驳了我,“绣绣,别吓到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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