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六年,我从福利院回城的路上突遇车祸。
抢救室门前,多次拨打妻子陆晚晚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麻醉苏醒后,我下定决心离婚。
出院后,他的白月光站在卧室门口说道:“对不起,那只兔子,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一时忘记了你害怕。
你不要为此生陆总的气。”
我冷着脸看他表演,陆晚晚却冲出来挡在他的面前说道:“别为难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我彻底寒了心,陆晚晚却执意不愿离婚。
可这一次,她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苏醒时,医院的白墙晃得我眼睛疼。
王妈正在一旁喂兔子。
我疑惑地问道:“这......哪里来的?”
王妈面露难色说道:“那位送的。”
那位,是妻子陆晚晚的男闺蜜萧凛。
记得一年前在餐桌上,萧凛正在夸赞面前的兔肉有多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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