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围的人都开始说散场了,我低下头,拿起包,走进了洗手间。
等我再出来时,宾客们都已经离开了,走廊上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任雨蔷,你怎么能说那种话!
你知不知道老季为了这个生日准备了多久?
你为什么要糟蹋他的心意,当众说这种话惹他生气?”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他女朋友都说了要结婚,不和他难道还和别人吗?”
“你他妈!
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老季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当年你一句拒绝,他被你伤得遍体鳞伤,成了个游戏人间的浪子。
后来你招招手他又跑回来找你,结果你又嫌他不专一,他又听你的话谈了这个备胎女朋友,你还要怎么样啊?
他的一片真心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我没怎么样啊,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而已,他也是自愿的,你替他着什么急……”我躲在拐角处,等到两人都走了才走出酒店。
这些话从旁人嘴中听到时,我的心早已不痛了。
之后的日子里季闻躲在医院不回家,过了两三天他才回家,说要给我补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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