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青鸳疗伤,我便也留下来休养生息,这一住就是三个月。
我的手腕,师父细细查看后说,唯有断骨重塑才有几乎恢复如初。
其中的痛苦非常人能够忍耐,他不忍我受苦,劝我放弃。
又说,当初是谁为我医治,半吊子水平耽误了病情,为什么不来寻他。
我恍然想到陆云缙跪在我塌前的样子,原来他从那么早就对我心怀芥蒂,暗地里算计我,要毁了我。
师父见我执拗,也不再多劝,只去帮我准备药品。
断骨重塑果然疼彻心扉,一寸寸打断骨头又一寸寸重新接上,我咬住嘴里绢布吞下痛吟,冷汗涔涔湿透了衣裳。
青鸳身子已经好了大半,倚在门廊看我痛苦挣扎,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想哄她,莫哭了,当心损了心肺。
只是我已然没有力气,连保持坐姿都竭尽全力。
师父说治疗很顺利,好好再养个半月,就没有问题了。
青鸳红着眼睛,轻轻用指头摸我包扎起来的手腕,说要买很多猪蹄炖汤,给我以形补形。
我笑着要捏她脸颊,她顺势扑进我怀里,眼泪落在我颈窝,姐姐,真好。
等青鸳从山下回来,已经是傍晚,她脸色很不好的样子。
她拉着我,声音带着抖:姐姐,京中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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