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到医生说的我营养不良不能做手术,还是象征性地留几根在里面。
我不理她,饿了就拜托隔壁床的病友家属或者护士帮我带饭。
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发作。
第六天的时候,沈妄的部下着急地来寻沈母,仓促地说:“伯母,沈队受伤了,现在在隔壁市医院,局里希望您能过去看看!”
沈母顾不得继续盯我,对来人说:“你留下,盯着她明天把孩子打掉!”
来人不敢怠慢,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帮我换药的护士连连摇头:“没见过这样的婆婆,走之前还预约了明天的流产手术。”
因为预约的人少,手术整整提前了4个小时。
被盯着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还是难过地落了泪。
我的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希望你能去到一个好人家。
醒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发现病房里多了很多人。
睁开眼睛一看,连一年见不到几次的沈妄的父亲也在。
沈妄坐在轮椅上,脸上尽是疲惫和憔悴,看起来伤得不轻。
站得最近的沈母像换了一副面孔,谄媚又慈爱地看着我:“暖暖,昨晚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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