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结束了。
季凌舟松了一口气,旋即又面露指责:“离婚这个词不要随便说,说多了伤感情。”
我再次轻轻颔首。
机会,我只给一次。
既然季凌舟抓不住,那等待他的只有起诉离婚。
到时候,牢狱之灾和净身出户,他都逃不掉。
“好了,儒儒怀孕,老师身体好转,这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季凌舟扶着陈儒儒在沙发上坐好,还贴心地找了个靠枕给她垫在腰上。
“你不是要办回门宴吗?
明天我有空,就明天去吧!”
他自顾自地说着计划,分明是和我有关的事情,他却一个人做了决定。
一如新婚夜他决定和陈儒儒生孩子,要求我推迟既定的回门宴。
一旁的班主任眼珠子转了转,闪过一抹阴冷,脸上却笑意盈盈:“我和儒儒也一起去。”
“儒儒怀了凌舟的孩子,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回门宴这种大事,当然都要参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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