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她的,将会是三到十年的牢狱生活。
而我妈的身体因为在M国冻出了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另一头,霍婉不知搭上哪头,还得到当地华人组织的捐赠,住院和治疗费用都及时得到了解决。
谁知她非但不感恩,反倒是对自己这段经历洋洋得意、大肆宣扬:“是我儿子生来就有福气,才会大难不死,还顺带庇佑他妈妈死里逃生!”
“我看M国就是个福地,让我生了个龙种,还好我有眼光,坚持飞了过来!”
“他们的脏钱给我我还不想要呢,犯了我M国儿子的晦气!”
华人基金会虽说是做慈善,但钱给出去却没讨着一句好,还被人这样出言羞辱,肯定也是不会就这样受着。
他们当即就撤了资,霍婉拿不出钱,很快便被医院赶了出来。
只是赶在出生公民权被收回前,给孩子办出生证的父母是人挤着人。
霍婉没钱加急,又没住处,只能带着孩子游荡在街头,风餐露宿,饱一顿饿一顿的。
她倒是吃得苦,为了自己儿子能当上人上人,无论如何都能咬牙坚持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有意识地跟这群疯子断了联系。
直到这天,我在市医院偶然撞见了来做儿保的我哥和霍婉。
一段时间不见,曾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的,眼里没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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