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的话让我加紧了脚步,
走到库房门前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用力推开柴房的门。
发现奶娘正完完整整的躺在库房的角落。
心下正疑惑,
小桂子跑了进来,在我手里塞了个条子低声说:
‘娘娘,方才不知是谁塞在奴才手里的,奴才没敢打开。’
我快速展开那条子,
就看到了陆回那既熟悉又刚劲的字体:
已启程,望欢怡万安,七日后京中见。
看到这条子,我猛地松了口气,
竟直接就瘫软在了库房的地上,
片刻之后一把把小桂在拉到身旁低声问他:
‘可是看到是谁塞的那字条。’
小桂子看着我眼底有些迷茫一边摇头一边说:
‘娘娘,方才实在是太过慌乱,七吵八嚷之间奴才实在是没看清……’
也罢,与过几日的大事相比这也不足为重了。
3
午后,小桂子在外面请来的医生给奶娘看了之后,
正欲领了赏钱离开,突然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娘娘,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您怕是已有了身孕了……’
那医生的话一出冬雪在旁边忙厉声喝道:
‘胡说些什么?’
我瞳孔紧缩拦住了冬雪把胳膊探了过去,
‘那劳烦您帮我看个脉。’
那老者见状上前把手搭在了我的脉上随后眼底尽是喜色:
‘恭喜娘娘,您已有孕三月有余了,实在是您身子瘦弱,身体不佳,这才孕相不明显啊!’
听到他这样讲,冬雪惊慌的用帕子捂住了嘴,
我想到数月前傅衡来过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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