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站起来我整个人便朝后倒过去,好在被丫鬟及时扶住了。
然后眼前一黑我彻底晕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魏则言。
他见我醒了松口气,眼神担忧。
[醒了,肚子还疼不疼,先把安胎药喝了。
]我受到刺激动了胎气,甚至有早产迹象。
要知道如今孩子还不满六个月,一旦早产结果可想而知,我将浓浓一大碗苦涩的安胎药都灌了进去。
[魏则言,你为什么要拦着奶娘向我求救的人。
]我红着眼眶质问:[你明知道奶奶对我有多重要,你竟然让人如此苛待她,不给她好好治疗。
][我以为我们夫妻两年,你应当知道奶娘对我的重要性,不论如何你都会让人好好照料她的。
]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对他失望的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做得更绝,让我更加寒心。
魏则言皱着眉,眼底划过抹异色,却也没有解释。
只是淡淡开口:[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难不成还要像主子一般精心伺候着?
我这些天忙着和月凝的婚礼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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