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出一丝苦笑,“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人患癌,是全家的痛。”
他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真的?
你也这样想的?”
我点了点头,是啊,你要是放弃治疗了,我还省下一大笔钱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语气平静地请了一个长假,“最近家里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
电话那头的同事薛晴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问:“子钰,上次你老公在我们医院做的检查结果,你知道了吗?”
“你也是个医生,你去劝劝你老公回医院积极治疗吧。”
我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又不像,“劝过了,他说癌症治不好,也不治。”
薛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声叹息,“我…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来医院,他…他暴怒,说家里没人患癌……”“他还…让我别告诉你,说你在家休息就行,我…我也不懂什么意思……”我听着,心底一阵荒凉,我懂,余正楠不就是不想自以为患癌的我治疗么。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笑声却哽在喉咙里,化成苦涩,“医院都劝不动,我还有什么办法?”
挂了电话,我开始收拾东西,这个住了八年的地方,如今看来,竟是如此陌生。
这个家,连同余正楠,我都不想要了。
收拾到一半,我的目光停留在柜子里那个墨绿色的盒子上,余正楠从不让我碰的盒子。
可我现在,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打开盒子,预料之中的疼痛还是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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