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破了他们的幻象,“别因为我差点死过一次就赖在我身上,这些天很感谢你们的照顾,如果觉得不值当可以找我要照顾的费用。”
“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要收拾行李了。”
从家里到机场我收到了无数条消息,都由他们两个人发过来。
两个人将一个核心意思翻来覆去的说,“我们不逼你做出选择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目的地在哪儿?”
看了一眼手机,我都没有回复。
我治愈了自己的绝症,也不想成为他俩的心病。
本以为他们会渐渐忘却,可我在外面旅居这段时间,常常能听见管家跟我说沈夕望和季翎桓两个人时不时蹲在我家门口。
逢年过节还将礼物直接放在门口,她担心不安全,所以都放进了物业大楼等我回来拿。
每天我都能收到他俩给我发来的短信。
有后悔。
有震怒。
也有恳求。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始终是他们亲手促成了最不想看见的结果。
手术虽然成功,但并不是没有复发的可能。
极光在我眼前闪耀。
我前面的人生因为为了他们两个人浪费了太多年,余下的或多或少的日子,我只想探尽世上美好的事物。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9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