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之后就是顾准发来的大段大段的短信,无非都是,我在哪里,让我别闹脾气,他来接我回家。
回家?
家吗?
我没有家。
在裴行知死后,我就没家了。
望着窗外的春景,生机盎然,我脑袋里浮现了裴行知的脸。
裴行知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一看到他,我就时常能想起来无意中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一句诗,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他像一块白玉,白皙温润,毫无瑕疵。
他是我的哥哥,是我的家人,更是,我爱慕的人。
在我十五岁,情窦初开的年纪,我知道了我对裴行知的小心思,我既兴奋又胆怯。
而彼时已经十八岁的裴行知,望向我的眼睛竟然多了一份羞涩。
等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终于下定决心要打破这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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