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并不想惹事。
之前几次因为何妙妙发生争执,我都自己抗了下来。
可消息还是传到了她那里,她也是和今天一样给我打电话劝说,让我让步。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说严谨行能和我结婚,说明已经放下了以前的事情,既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向他出轨何妙妙,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说现在外面出轨的男人那么多,严谨行相比起来已经很难得。
她说让我别介意,随着女儿长大,慢慢就会好起来。
于是我就听了她的,我等啊等。
等到女儿再也不会长大,也没等到他对我心软。
女儿离开的太仓促,我已经无心和任何人再提起。
说完后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对严母如此冷漠。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一片漆黑里,我望着天花板上吊灯的轮廓。
女儿生前的画面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就像她还在我身边。
我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骨灰罐,像哄熟睡的女儿那般。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8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