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大,我哥要我来问问那打你的黄光头你想怎么处理?”
这个陌生人是谁并不重要,有些时候,糊涂一点更好办事。
李炜死刑无疑了,但有些小弟可能只是关上一段时间,而我可能要离开五年,我必须安排好一切。
我也不看来人,只是淡淡地回:“今天发生的事,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好勒,老大,我明白了。”
等他出去,杨哥又走进来,“夏知音同志的笔录做完了,事情经过我们也调查清楚了。
您现在可以带她回去了。”
在夏知音惊讶的目光中,我微笑地牵起她的手,骄傲地走出局子。
伍秘书一直等在门外,那辆连号的红旗小车张叔也借给我用几天。
我拿起秘书递过来的大哥大,拨通了两个电话。
“张叔,你的小轿车能多借几辆吗?
过几天我想做婚车用。”
“郭叔,要求是不是随便提?
我想请您给我证婚!
最好是整个军区都来参加的那种。”
我要给知音最大的婚礼,要让整个鹤城的人都知道,我周成的女人,他们瞟一眼都不行!
等我带着军功回来,我一定带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四处看看这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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