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在漆黑的雨夜独自拐着导盲杖,打到那辆致命的出租车,被车内的歹徒杀害。
说起来,我的眼睛还是在一场爆炸中为了保护唐倾才失明的。
为了治疗眼睛,我在国外的医院待了三年。
也是在那时,陈靳安润物无声般潜入了唐倾的生命中。
婚后三年,唐倾把陈靳安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秘书职位上。
又时常因为一通电话,把失明的我独自丢在家里。
和我这个丈夫每天说过的话,甚至不超过十句。
十句里有八句都是:医院出事了,陈靳安一个人处理不好。
陈靳安心脏病发作了,他是我的病人,我必须去看看。
如今,她又要去亲自为陈靳安做心脏移植手术了。
对于这场手术的过程我并不感兴趣,可我灵魂却离不开了。
只能在距离以唐倾为中心不超过五十米的地方游荡。
于是,我就这样亲眼看着唐倾无比认真的将一颗鲜活的心脏植入到了陈靳安的身体里。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颗心脏被唐倾拿起时,我的心居然跟着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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