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坐在床边,说:“我已经严令韩秋玥再接近你和宸煜了,以后她绝对烦不到你。”
我没回应,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掀开蒙在我脸上的锦被。
我脖子上还插着簪子,血将枕头和我的衣服染透。
顾世宣像是见到了可怖的情景,竟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当我咳嗽一声吐出口血时,他才慌乱抱起我,大喊“御医,御医”。
他的手几次伸向刺入我脖子的簪子,但犹犹豫豫根本不敢乱动。
御医来了之后,庆幸地说:“幸好簪子圆钝,刺的不深。”
顾世宣松了一口气,瘫软坐下,握住我的手。
随后,他听御医又说:“这簪子钝成这样,娘娘都能刺得下去,看来真的是下了死志。”
我感觉自己的手被顾世宣的手捏得生疼。
他看着我,似乎完全不知该拿我怎么办了。
待伤口包扎好后,我对顾世宣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但凡做得到,就带着宸煜一起去死。”
顾世宣脸色惨白,喃喃说:“漫漫,我一定让韩秋玥给你一个交代。”
“韩秋玥不欠我的,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夫妻吵架,无非就赢在一个气势上。
我不顾脖子的伤,撑起身体,指着顾世宣质问:“你怪我带宸煜抛下你,那我问你,我们在盛光寺差点被人一把火烧死,你为我们做了什么,是抓住了幕后指使,还是帮我们铲除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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