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扯住桑如意的胳膊,像拖条死狗似的,将她拖进侧卧。
“你不是愿意赖在我家吗?
好!
你他妈就在这里待着吧!”
黑暗的房间中间竟然放着一个巨大的狗笼。
沈衔星曾有过养只宠物的想法,只是后来因为他动物毛发过敏,所以才没养。
这铁笼子便搁置在这,没了用处。
他将桑如意一脚踹进了狗笼里,扣除锁链,彻底限制了她的自由。
“闻哥,闻哥!
我错了……你别关着我……我害怕……我肚子疼……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柏亦闻冷笑一声,一脚踹上铁笼,空旷的房间响起一阵刺耳的回声。
忽略桑如意哭哭哀求,他决绝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桑如意被关在铁笼里,周围没有一丝光亮,独自钻心似的疼,好像有什么从她的身体里抽离。
不知过了多久,她晕倒后又醒来,身下竟一片湿热。
伸手一摸,一滩黏湿的液体还带着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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