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去死!”
事后,我紧紧将她抱住:第二日,我便辞了皇帝,前往边疆,攻打北漠。
沿途皆是流民,越往北越是荒凉。
北漠入侵,已是积重难返。
我们战略也逐渐保守,只求守住城池,绝不进攻。
我可以感到,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天天得靠药丸吊着,每日上阵杀敌的次数越来越少。
只能留在军营中,不断推演。
可依旧,大历朝的士兵越来越少,粮食也跟着不够分了。
我的副将,带着如残废般我,往南逃。
直到,城破…我被生擒,被押送回京。
沿途,看着北漠人烧杀抢掠,什么都做不了,仿佛又回到了在清风馆麻木苦痛的日子。
在皇宫处,他们放了秦三郎。
他们坐在龙椅上,欣赏着李氏一族的求饶。
秦三郎推出一瘦骨嶙峋的女子,朝着他们的首领谄媚道:“这女人的血可以治病,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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