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晚抬起头摇着头,看向放平的车座和衣不蔽体的俩人,掐紧了手心。
“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看的见。
既然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眼见人走了,祁依然勾了勾唇,主动撕开了包装,在看清男人的无名指的戒指时紧紧贴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
“珩洲哥哥,我们试试新花样,今天把戒指放进依然体内好不好……”男人喉结滚动,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
藏在楼梯转角的祁清晚看着不远处震动的车,抹了抹眼角的泪,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还好,不久后她就要离开。
神清气爽的许珩洲待看到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时,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向乖巧的妻子生气了。
他捏住祁清晚的鼻子,看着她脸上染上绯色,情不自禁咬住女人脸颊上的软肉。
祁清晚是被痛醒的,不用她思考,身边的男人肯定是许珩洲。
“松开,我要休息。”
男人对祁清晚冰冷的语气感到反感,转而掐住祁清晚的脖颈。
“谁给你的胆子收拾东西的,就这么喜欢那群残疾孩子?
还有今天送你回来那人,我不是说过不要和异性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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