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失笑,直接大声回答,“我俩一日没离婚,陈国超的钱我就有过问的权利。
什么叫他的钱还会给你?
难不成我撕掉的那本存折里取走的几千块钱都给了你呀?”
周围人倒吸口气,几千块可是好大一笔。
我将手里的黑面包和豆浆都塞到她手里,“拿着吧,他说你打小没吃过苦,得多帮衬,我知道,你爱吃巧克力,但是这面包和豆浆也是他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
周轻歌想要离开,却被看热闹的人群挡住,她只得硬着头皮回应,“什么心意不心意的,只是国超哥人好罢了,我们之间清白得很!”
正巧她今天穿着新棉袄,我顺势揪住,“清白?
能把我连班得来的补助给你做袄子?
难道谁家男人偷摸给了你布票?”
芳嫂笑着应和,“不是我家那口子,估摸着是别人家吧,我看她隔三岔五就有新裙子,连去跳舞的舞裙都不重样,谁知道除了陈师傅,是不是还有别家不开眼的给贴补呢?
反正她一个底层工人自己可挣不到这么多钱!”
“她家还总有巧克力吃,我结婚的时候才托陈师傅带过半斤,哪舍得给孩子当零嘴?”
“你们一个个的就会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为难我一个寡妇?”
周轻歌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只可惜我们这群女人不吃她这套。
“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谁说得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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