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这钱说不清楚,陈国超,咱俩就离婚!”
我转身就走,留下陈国超一家在人群中被众人指指点点。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出陈国超藏起来的存折。
果然,正如我预料的那样,里面的钱少得可怜。
我心口堵得很,用力将存折撕成两半,顺手丢在餐桌上。
随后,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去厂子的单身宿舍凑活住一段,只等西北技术支援的名单公布。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泡在厂里的图书馆里,学习最新的技术资料。
单身宿舍的清静,反而让我更加专注。
说来也怪,以前在家里,总是被各种琐事打断,现在一个人了,效率反而提高了不少。
我刚整理好离婚报告,陈国超却来找我了,他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憔悴,胡子拉碴。
“丽芬,我们谈一谈吧,算我求你!”
我们第一次夜晚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才发现多了一盏路灯。
他挠了挠头,“是我拉了电线装的,这样我就不用送轻歌上晚班了,存折你也撕了,也差不多闹够了吧?”
他竟然还觉得是我在闹,我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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