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刻薄了?”
我沉默片刻,懒得再与他争辩,轻声道:“是我错了。”
沈清衍的满腔怒火被我这四个字堵了回去。
半晌,许是见我面色不佳,他缓和了神色,沉声道:“容鸢,昭昭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与我并肩作战的战友,你与她好好相处,不要再多想。”
救命恩人吗?
我有些想笑,低下头平静道:“是,婚礼一事……也不必王爷挂怀。”
或许是因为愧疚,沈清衍没有再让我去照顾虞昭,反倒派了人来照看我。
至于虞昭,他则亲自照看着。
听说是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可见对虞昭的用心程度。
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势好了不少。
我整理好所有患者的资料交给另一个军医,又交待了他一些行医上的要点。
军医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真准备走?
王爷不一定会放你离开,你何不再跟他说清楚,起码要让他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你。”
我笑了笑:“不必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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