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心疼不已,给家里打了通电话。
我爸妈还是安慰我说:“很多事情,随便弄弄就好了。”
可是我的责任心不允许。
聚餐结束之后,同事们各回各家,只有我一个人回了办公室。
我还有一篇设计稿需要完工。
直到第二天中午,傅烙予才回来,他疲惫地脱掉外套躺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向我解释:“昨晚喝得有点多,我直接开了间房间睡下了。”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傅烙予的夜不归宿,在我看来早已是常事,我并不意外。
但他主动解释,却是第一次。
他站在门口,见我一动未动有些诧异。
傅烙予有轻微洁癖,以前只要我在家都是拿好家居服给他换上的。
“但是这一次我却不愿意抬头。
“你别误会,我昨晚一个人睡的,没和顾清清在一起。”
“宴会也没有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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