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气话...我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裴时晏。
这样的气话,你不止第一次说。
第一次,我自欺欺人,将离婚协议书藏了起来。
他的眉眼中掠过一丝惊诧与茫然。
他好像并不记得。
毕竟,那晚他喝醉了。
我平静地给他复述:宁依依结婚那天,你醉了酒,你说都怪我,让你看着宁依依另嫁他人。
离婚协议书也是那时候写给我的。
如今,我们再无瓜葛了。
他的脸色一刹间变得极为苍白。
唇动了动,勉强吐出几个字,声音很轻:念念,我错了...哦,我原谅你了。
我后退几步,关上了门。
将一切都隔绝在外面。
听人说,裴时晏在民宿外站了一晚。
整个人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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