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霍娇,我们离婚吧。”
向泽言实在醉的不轻,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我压下情绪,哽咽道:“你醉了,等酒醒再说吧。”
说完,我低头捡起离婚协议书,转身进了客卧。
一片漆黑里,我望着天花板上隐约的吊灯轮廓回想着那个名字。
向泽言不在的那几分钟,我看到了他的手机。
一直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是宋安瑶给他发来的结婚请柬,还有一句话。
泽言哥哥,你明明说过你会娶我的,可你食言了。
仅一秒,我就明白了他刚才未说完的那句话。
一夜未眠之后,向泽言也酒醒了。
他没再提离婚,也没再提宋安瑶。
我将保险箱清空后,把离婚协议书放了进去。
对于那晚的事,向泽言从来没有哄过我,但我一直在替他哄自己。
我哄自己说向泽言的白月光已经结婚,而我和他才是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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