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拿起外套离开了。
南筱雪有些诧异地追上来拉住了我的胳膊,她又睨了我两眼,确认我没有生气后笑着说了句:“对我朋友客气点,来者是客。”
我勾唇一笑点了点头,再过十天我就要离开了。
我是不是住在主卧,我确实已经不在乎了。
这两年,南筱雪和我吵架后总是喜欢把我赶去客卧睡。
换做之前,只要南筱雪稍稍蹙眉,我就会感到她情绪的不对劲立马安慰。
我想今天她一定也很诧异我的反应。
但是宋文宇在一旁的喜悦掩盖了一切,她并不在乎我今天的行为是否反常。
八年的感情,我对她微妙的表情了如指掌,但是她面对我时,却仍旧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我并没有去车上给宋文宇取行李,我直接去了律所。
毕业后为了遵守南筱雪的承诺,我留在江城陪她一起,开了家律所。
一整夜的自我修复后,到律所时我已然收拾好了所有负面的情绪。
我井井有条地布置着工作,我看着正在努力工作的员工们陷入了沉思。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考虑律所的去留问题,我感觉到有点疲惫,起身时甚至踉跄了一下。
助理快速扶着我小心问道:“怎么了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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