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有了孩子。
我一阵呕吐,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他怀中的女子,叫他夫君,那我算什么?
晚上他又姗姗来迟。
5
我红着眼睛,拽着他的手,替自己辩解“真的不是我做的。”
他抽回手“我也不相信是你,可是所有的人都说是你,而且我和她的孩子没了。”
然后他抱住了我,轻声安慰“大夫说,只需眼盲之人的心头血,注入药中,便很快可以痊愈。”
我推开她“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我偿还?”
他变了脸色,嘴中还是温柔的说“别怕,你不会死的,毕竟她失去了孩子,你只失去了一点血而已。”
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却能够感觉出他声音很冷很冷,让我如坠冰窟。
“来人,取血。”
他一声令下,几个嬷嬷撕扯着我的衣服,这件衣服虽然质量不好,却是沈月别一针一线亲手为我做的。
我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撕成了碎片。
一把短刀刺入我的身体,我紧紧咬住下唇,试图抑制自己的啜泣。但无法控制的痛呼声还是不断从我口中传出。
取心头血是很危险的事情,短刀没入身体,在心脏的前面停下,抽出,血汩汩流出,我躺在地上,眼中没了生机。
只是心死了。
他日日来取血,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被揭开。
“给她送点补血的补品,别流光了。”他轻轻的抱起我“烟儿,你要理解我,她的父母逼我太甚,我没办法。”
随后,苦涩的药灌到我的嘴里。
这股苦涩的味道,直达心底。
他让我理解他,可谁来理解我呢?
可他是沈月别,是我这一生最亏欠的人。
在我卧床之际,“虚弱”的温馨儿前来看我。
她说她没有怀孕,只是骗骗我,看看我和她在沈日升心中谁更重要。
“我只是假装落水,想看看你在他心中的位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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