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六年,这是我第一次求他。
手机那边冯珊珊此时又耍起了小性子:“回去吧,我不去散心了,反正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哪像有的女人,随便演一演,就轻而易举让男人围着她转。”
话音刚落,路明远带着怒气的声音立马传来:“韩灵霜,你别跟大嫂学坏了,整天没事找事瞎作,拿女儿来演戏骗我,我忙着呢。”
无论我怎么乞求别挂,电话里还是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怎么会这样?
曾经那个视女儿为珍宝的路明远怎么变了?
“妈妈,疼……”怀里的小人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低头看着女儿血肉模糊的半边脸,心好像被撕碎了一般剧痛:“欣欣,乖,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到了医院你就好了。”
现在我能做的,除了安慰女儿,就是赶快找到一辆车。
“灵霜,我们去村里找车……”大嫂脸色煞白,抱着奄奄一息的侄女往外挪,她的腿被藏獒咬得深可见白骨。
“好。”
这个时候,路远明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
没走多远,村里的光棍杨大勇正好出来遛弯,看到了我们满身是血的样子,惊得险些摔了一跤,连忙开着他那辆面包车送我们直奔县医院。
半路上,遇上一辆警车,一看女儿和侄女严重的程度,立马建议我们直奔市医院,他们在前面开道。
我和大嫂想都没想,点头同意,县医院的水平确实不如大城市的高,女儿和侄女的情况如此严重,不能有半分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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