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显然是在通知我,而不是在和我商量。
我简直要气笑:在我们的婚礼上,你不出席?
让我和一只鸡结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难道我是个很随便的人吗?
我愤怒地飞快打字,手指要把屏幕戳穿。
今天明明是我们的婚礼,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我还没来得及想通。
众目睽睽之下,丁鑫龙抱了一只鸡走上舞台。
“新娘子该不会要和一只鸡结婚吧?”
“天呐,哪有这样羞辱人的。”
宾客们窃窃私语,他们的话如同针刺般扎在我的心上。
我紧咬着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滑落。
主持人和台下的亲朋好友都惊呆了。
议论纷纷中,陆云深的母亲出来控场。
“云深这孩子,就是重情重义,这不是看妍妍她堂姐的新郎不能来,才过去帮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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