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不过就是见一下自己的发小。
我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不就是吃几顿饭,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不必担心那么多。
男人嘛,应该大度一点。
可,人人都在拿我和季杨做对比。
余舒洋最开始回来后还会很高兴拉着我分享:“爸爸,我们今天去骑马了。”
“爸爸,我们今天去看油画展啦。”
到后来他只会冷漠望着我:“连个钢琴都不会弹,你真没用啊。”
“问什么问问问,高尔夫你又打得不好,有什么好问的。”
“果然是村里出来的,土了吧唧,我怎么有你这么土的父亲。”
不愧是母子二人,说出口的话都一样冰冷。
我逃去公司,也仍旧逃不过季杨。
在茶水间听到女员工聊天。
我才知道,原来余歌带着季杨多次逛过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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