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认出来了,那条项链,是姜至脖子上的仿品。
还有今天,看到姜至评论区的这张照片,我脑海中又清晰地浮现出沈之年当初看我时眼中的不屑。
我握紧双手,指甲嵌进掌心,给闺蜜发着消息。
“你上次那个律师朋友呢?
我想咨询离婚。”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手机来电吵醒。
沈之年的声音在电话里十分清冷。
“赶紧出门,我带你去吃东西。”
我还未出声,他就已挂断电话。
他向来如此自我。
如今我不想在离婚前节外生枝,还是下了楼。
看到我时,沈之年才想起关心我的腰伤。
“正好顺路,我们先去医院。”
“不用,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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