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玻璃碎片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惊恐地大喊。
驻地处医疗缺乏,上级迅速安排飞机将我送回国,却不想下了飞机后。
我被拍婚纱照的一家人挡在了路上。
隐隐地,还听到了付姗姗和我父母的声音。
我想,是我幻觉了吧。
下一瞬,我便痛晕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沪市的医院里了。
医生很遗憾地告诉我,因为耽误了太长时间,我的那处已经彻底坏死。
我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我躺在病床上,抱头痛哭。
悲痛中,我想起了父母和未婚妻。
可我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却如何也打不通。
快要崩溃时,护士说她愿意帮我跑路,我满怀期待地以为能像小时候那样扑在妈妈的怀里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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