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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祁知意病好的那天,说好要接她回家的祁宴临并没有出现,而是给她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今天公司有点事就不来了,已经喊了司机去接她。

可祁知意站在医院正门坐等右等始终没有见到那辆熟悉的车。

就在她打算打车回家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沈舟禾发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祁宴临丝毫没有所谓的公司有事要忙的样子,而是替沈舟禾叠着衣服。

与照片一同发过来的,还有沈舟禾说的一句语音。

你这蠢货不会还在等司机去接你吧?我告诉你司机已经被我喊去搬行李了,宴临也知道哦,我们之前看好的婚房今天入住呢。

听着这嘲讽意满满的语言,祁知意没有回复,而是独自打车回到了家。

自从见到沈舟禾的那天起,她的消息每天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要么发祁宴临在厨房为她做饭的背影照,要么发他在她身边睡着的照片,要么发胸前锁骨处那点点红痕......

祁知意不想理,她便继续发着挑衅的消息。

祁知意,看到这些照片感觉怎么样?宴临把你当狗玩,你就真的没有任何尊严的继续往上贴,看来孤儿本质就是缺爱的不管怎么样都改不掉对吧?

祁知意只是沉默。

回到家她将卧室里上锁的大柜子打开,把里面她私藏不能见人的有关于祁宴临的东西一并收拾起来。

里面都是和祁宴临在一起的这几年里,她买的恋爱纪念品和出去玩买回来的古玩,还有一些她为祁宴临亲手编织的情侣围巾和小玩偶还有手链。

看着这些满满都是回忆的东西,祁知意只觉得可笑。

她把这些东西全部一并拖到后院的安全区域,在箱子上淋满了可燃油,拿着打火机的手微微颤抖。

她舍不得是真的,但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祁宴临那句,他不会娶一个孤儿,真好玩,也好骗。

这些像梦魇一般的话从那天起便无时无刻都在她的脑海里来回地嘲笑着她。

最后祁知意受不了了,她将打火机点燃重重地摔进了箱子。

顿时,火光冲天,绝情的火舌开始吞噬起她曾经珍视的“回忆”。

接着她回头看向最后方的小花园。

那里种植着许多白玫瑰,是她和祁宴临一起亲手播种照顾到大的,只因为她说了一句喜欢。

当第一束白玫瑰开花的时候,他笑着将她抱进怀里看着那束花说以后他们的婚礼要摆满他们亲手种下的玫瑰。

祁知意蹲下身伸出手一束接着一束地扯断了那些长得好看的白玫瑰,直到手掌心被锋利的荆棘刺出血珠才停下。

她把这些被折断的白玫瑰挪到火堆旁,一束一束地朝火堆里面丢去。

一直到最后一束被火舌吞噬后,她才转身回到了房间,将纸摊在桌上拿起笔开始画设计图。

铅笔划过雪白稿纸,荆棘纹样从腰间缠绕至心口,掌心中的血也随着铅笔流在白纸上,她也全当没看见。

并非是她心甘情愿给沈舟禾做婚纱,而是为了将最后一点念想彻底斩断。

她设计过许许多多的婚服,但唯独没有接过一次婚纱。

有人出高价请她设计婚纱都被拒绝了,只因她想将第一次的婚纱设计献给她和祁宴临的婚礼。

她幻想过自己穿上亲手设计的婚纱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幻想他们婚礼的盛大,幻想他们婚后在国外的生活......

如今看来她真是蠢得可笑。

见不得人的关系又何来的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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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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