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瞬间冷了,身边的侍女上前去:“娘娘胎相不稳,不留个医者在这里怕是……” “滚一边去!”
萧执玉说雪兔一族的胎儿最稳,我还是天生孕体,怎么可能会有事。
他说希望我不要再去跟如雪争这些,不希望我像个小女人那样善妒。
我疼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什么力气都没了。
我倒在一侧,侍女急得都哭了,她说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奴婢没本事,不能替娘娘找到……” “无碍。”
我摇摇头,强忍着疼痛,自己用了药,那一晚痛彻心扉,疼到后半夜我才稍稍舒缓一些,我去找药丸的时候,打开了那个萧执玉一直不让我开的柜子。
里面摆放着一层层的木偶,是他亲手雕刻的,眉眼温柔的很,初看很像我,但每一处心口都刻着一个“雪”字。
我不蠢也不笨,尤其眼角那颗朱砂痣太过传神, 我的手一直在抖,想到每年萧执玉为我作画的时候,总会在眼角处点一颗朱砂痣,我也觉得很好看。
有的时候会偷偷迎合他点,如今想来,在为我作画的时候,他将我当成了别人。
这百年来,我不过是白如雪的替身罢了。
知道真相的我,反而没那么痛心,大概昨晚已经见识到了萧执玉真心在乎一个人的模样,眼中没有其他人,只白如雪一人。
我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好了不少,突然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从噩梦之中惊醒。
对上白如雪那天真无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