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质问,只叫我心寒。
我勾勾唇角,自嘲地笑了:“是你的,是你顾辞的种。”
我笑得很苦,他却不以为意。
话音刚落,就听一旁的江映月添油加醋道:“辞哥,还是算了吧,万一许小姐真怀了孩子,送去印国后流产了,我们不就成了害死她孩子的杀人凶手吗?”
顾辞遏制住我的喉咙,令我无法呼吸。
以至于顾辞的话响彻在耳边时,像极了恶魔的低语。
“你放心,她就算是怀孕了,也不配生下来,她的孩子会因为自己的母亲是个杀人凶手而怨恨她。”说完,顾辞又笑道,“既然怀孕了,那就更应该把你送去印国做一次割礼仪式,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顾辞的力气太大,令我呼吸不畅,只有拼命捶打他才能提醒顾辞松手。
可他非但没松开,甚至收紧了手掌,勒的我喘不上气。
“顾辞,不要......”
透过缝隙,江映月的目光与我对视,我像条濒临死亡的狗,她却光鲜亮丽的盯着我,以唇语讥讽道,“下地狱吧,贱婢,你什么都不是。”
又是一股暖流自身下涌了出来。
很快,顾辞发现了我的窘境,可他却认为我这是来了生理期,表情因此而嫌恶。
“呵,怀孕......你还和以前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撒谎精!”
丢下这一句,他命人把我送去印国。
不等我求饶,几道黑压压的身影很快将我包围,一股凉意自颈后传来,麻药注入的瞬间,我失去了知觉和意识。
昏迷前,我听到了顾辞和江映月的对话。
“辞哥,你不用太担心,印国那边有我认识的人,送她过去只是为了吓唬她,不会真来的!”
“不过,她对我的伤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这次送她去印国,就当是惩罚她啦,至于割礼什么的,我可做不出这么血腥的事,辞哥,你也别忘了许知鸢对我做过的事啊!!”
“那天,她可是拿着一把匕首要杀了我呢!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
提到匕首,顾辞再度想起了那次的车祸爆炸。
他用力将江映月揉进怀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我是被开水浇醒的,再睁眼,一群印国人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挡住我的全部视线。
我抖得如筛糠,拼命捂住肚子,用当地的语言告诉他们:“求你们,别碰我,我怀孕了!不能做割礼......这样会流产的!”
“怀孕?那你身下的红是什么?这不是月经吗!”
“不是,不是......”他们不信,又怕我挣扎,迅速找来一块布蒙在我的头顶。
随后用汽油浇满全身后点火,开水不断从头上浇落,一把尖刀探入体内。
伴随着尖刀在身下游走缝合,我痛的满地打滚哀嚎,身上残缺不堪。
就连肘窝处的胎记也被火烧没了。
顾辞,我与你的情谊到底为止了。顾叔叔,对不起,我恐怕要辜负你对我的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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