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她破天荒的在医院里照顾起了我,但我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只等着出院的那天,去拿到我该拿的手续。
可当我走出院门的那一刻,我两眼一黑,后脑再次传来剧痛。
当一桶刺骨的冰水泼在我脸上,我才发现自己被顾明棠绑架了。
他往我嘴里塞了布条,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单向镜,而镜子对面,是训练的香汗淋漓的林愿清。
他勾起一个阴险的笑容,随即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走了出去。
阳光打在林愿清宛若冰霜的面容上。
白里透红,诱人犯罪。
顾明棠视线朝我看过来,挑衅一般抚上她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挣脱了束缚,心脏揪痛,整个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镜子外的两人早已离去,地上还残留着她们发泄的痕迹。
三个小时里,她再没像以前一样压抑着自己的轻哼,而是放纵自己的一切。
事后,又重新穿好制服,变回了那个冷若冰山的铁血团长。
我闭上眼,这些年引诱林愿清的画面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
无一例外不是被她拒之门外。
脸上湿漉漉的,我狠狠抹了把脸。
罢了,我江晨这辈子也不是非她不可。
从今往后,她追随她的继父,我自有余生去处。
第二天,林愿清照常以事忙为由出门。
可一分钟后,粗暴的敲门声响起,是顾明棠。
“哎哟,闺女这别墅是好啊,她让我来这住下,说是除了走廊最后的房间我哪都能挑呢。”
我不想看见他,随即吃完早饭便回了房间,任由他自己逛。
可下一刻,客厅便传来一声炸裂的脆响,我心头顿时涌现一种不妙的预感。
赶紧冲出门,看到的却是妈妈的骨灰罐被摔的四分五裂,顾明棠正站在满地的骨灰上摩擦。
“你砸碎了我妈的骨灰罐?”我的拳头控制不住的发颤。
他却抬起头笑得一脸无辜:“谁让你不收好的?”
“呸,多好的别墅放这种恶心玩意,晦气。”
我没有听到他后面还说了什么,只觉得全身气血倒流。
“砰!”
一拳砸在了他嬉笑的脸上。
他捂着肿胀的腮帮子,对着我怒吼:“你个混蛋疯了?你团长老婆都不敢动我,你简直胆大包天!”
随即又高声叫来了门外站岗的几个卫兵。
“抓住他!”
见卫兵不动,又慢悠悠的补了句:“想清楚,在你们林团长眼里,哪个更重要?”
卫兵上前按住我的瞬间,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往下淌,再也止不住。
多可笑啊。
在林愿清的心里谁更重要,竟然人尽皆知。
只有我,过了整整四年才解开,这个早就明牌的答案。
下一刻,顾明棠高高举起了拳头。
“砰!”
一拳又一拳砸在了我身上的各个地方。
我试图挣扎,喉间挤出嘶哑的喊叫:“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林愿清找你麻烦吗?!”
他听到笑的肚子疼:“从她当上团长开始,我惹的祸都是她暗地里摆平的。
“打个她的狗腿子这种小事......”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接着是密集的拳头如暴雨般落下。
我的视线开始被鲜血模糊。
“老子打了多少拳了?”
“887了。”卫兵犹豫的回答,这个数字没出人命简直是个奇迹。
“那就再来一拳,老子让他发发发!”
随着嗡的一声,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手机上只有两条消息。
“江晨,你太过分了,我爸的手因为你受伤了,醒了后立马滚来医院当面道歉。”
林愿清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而另一条,是调任局的申请结果。
“江先生,审批通过,您可以随时出发。
毒药和解药一同放在了我眼前,我回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文件摆在了桌上。
给林愿清发去了最后一条信息。
“林愿清,我是喜欢你,但你不该欺负我,你的未来,我要不起了。”
随即清空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在前往首都的火车站,我远远看到了林愿清,她的步伐满是焦急。
我没有喊她,只是静静的登上了列车。
林愿清,祝你我,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今日一别,不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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