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张泽宇正在帮我擦药。
动作很轻柔,但是嘴上却责怪着我。
“这样也能伤到,不会自己回来不知道朝摄像头喊一声吗?知不知道你这样又吓到阿宁了。”
我自嘲一笑,我有夜盲症他很清楚,被包围在黑暗的时候我呼喊他,他没有听见。
手机也没了电,于是我只能摸黑走回来,路上不知摔了多少次,现在他还把错怪到我身上。
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悲戚,他软下了声音:
“阿宁胆子小,经不起吓,我知道你胆子大,所以为了给阿宁一个交代才会这么对你,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温雨宁回来后,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当时我以为只是对一个异性下意识的反应。
后来听到他朋友提起来才知道原来温雨宁是张泽宇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跟我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忘记她。
“张泽宇,你明知道那些寿衣是我一针针一线线赶制出来的,为什么要因为温雨宁一句害怕你就自作主张都扔掉?”
提到温雨宁,张泽宇脸色变了变,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姚惜儿,你别做这些了,不仅吓人,还晦气,谁家女朋友是做这个工作的?这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我抽走他手上的药,淡淡的说:
“不可能,当初在一起你怎么不说晦气,温雨宁说一句你就听一句?你是她的狗吗?”
这是我第一次呛他,以前我都是顺着他,从来不会说什么,连吵架都是我去委曲求全的和好。
他先是一愣,然后咬牙切齿的说:
“阿宁救过我,我只是为了报恩,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还有,她要在我这住一段时间,你搬回自己那里,免得老是吓到她。”
我压抑着心头的情绪,面无表情的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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